容姣姣忙是攔住他:“好了,哥哥!大姐姐一直就是這個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還是參加詩會要緊,莫要叫表舅一家等急了。”
容世澤堪堪壓下火氣:“還是你懂事!也難怪相爺都喜歡你,要同你定親了,有的人啊,怕是一輩子都羨慕不來!”
他故意對著容枝枝的背影拔高音調(diào),就是說給容枝枝聽的。
容姣姣當(dāng)即害羞地紅了臉,跺腳道:“哥哥!”
容枝枝卻仿佛根本沒聽到他說話,頭都沒回一下。
這叫容世澤更氣了,咬牙道:“她這個脾氣,也難怪遭到齊家嫌棄了!也就只能嫁到那小門小戶,靠父親的庇護活著。我都有些心疼我前姐夫!”
只是說到這里,容世澤又被自己噎住。
因為想起來上回容枝枝叫他嫁去齊家的事,若是叫她聽到自己心疼齊子賦,怕又要說那話惡心自己,便忙是閉了嘴。
容姣姣:“好了,好了,哥哥快上馬車吧!我們?nèi)羰沁t到了,父親會罵我們不懂規(guī)矩。”
容世澤只好上了車。
實在是自己背上的傷還沒好,怕父親又動怒打自己,不然他一定好好罵容枝枝一頓。
......
他們的馬車離開了容家不久。
相府的馬車,便到了容府的門前,容太傅聞訊,依舊是親自出來接人,這是這一次他的臉色,并沒有上回好看。
沈硯書也不以為意,他清楚容太傅為何如此。
容太傅保持著禮節(jié),將沈硯書帶入書房后,便皮笑肉不笑地道:“沈相要見老夫,不知所為何事?”
沈硯書:“太傅可是因為徐喆的事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