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聽完,只覺得自己的臉上,像是被人打了兩個耳刮子,火辣辣的疼。
姣姣與枝枝唯一的不同,便是一個是自己教養(yǎng)的,一個是老太太教養(yǎng)的。
這不就是在說自己還沒有那個死老太婆會教育女兒嗎?
容太傅說完,還沉眸道:“你先前說的不錯,既然是嫁給相爺,嫁妝是不能薄了,除去先前母親給枝枝陪嫁的,你再給她多準(zhǔn)備一些。”
王氏氣得失聲:“夫君!姣姣好好的婚事被枝枝搶去了,你還叫我多給枝枝準(zhǔn)備一些嫁妝,你莫不是想逼死姣姣不成?”
容太傅:“行了!什么搶婚事的渾話,你莫要再說了。一個二嫁的女兒,換來與沈相結(jié)盟,對我們?nèi)菁襾碚f,是一筆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其實說來,于容府的名聲而,枝枝嫁給沈相,更穩(wěn)妥一些。日后有沈相做連襟,又有我這個父親,姣姣的婚事也不必愁!”
王氏哭著道:“可哪里還有比沈相更好的夫君人選啊......”
容太傅沉默不語,那確實是沒了。
能如沈相這般,二十幾歲便如此位高權(quán)重的,從古到今都沒幾個人,這除了要能力,還要天大的氣運。
容太傅二十幾歲的時候,還只是個四品官員。
他皺眉道:“便是沒有了,那也就是姣姣的命。這一樁婚事,成了便是強強聯(lián)合。”
“有沈相這個乘龍快婿,能保我三年后官復(fù)原職,朝中地位也依舊如故。”
每個丁憂后還有心還朝的大臣,最擔(dān)憂的都是等自己回去之后,從前的那些勢力和人脈通通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