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容姣姣實在是受不了了,哭著道:“母親,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出去?。课也幌胩焯斐郧嗖肆?!”
她一貫愛吃肉,愛吃山珍海味。
原本在守孝期,父親不讓吃肉,她就已經十分難受,如今好了,要跪在這里不說,連燕窩都沒得吃了。
王氏又哪里想吃青菜?
她心疼地摸摸女兒的臉:“可憐我的寶貝女兒,都瘦了!若不是容枝枝,我們母女豈會這樣慘?”
“從前我說她克我,她還不肯承認!如今她都能明目張膽地害我罰跪了,她還有什么好說的?”
容姣姣流著淚道:“都怪女兒不爭氣,不得相爺喜歡,否則母親也不會一并被父親責罰......”
王氏嫌惡地道:“這哪里能怪你呢?這要怪容枝枝,不知道在哪里學來了這許多狐媚手段,勾引了沈相?!?
“你清純可人,哪里有那些下作能耐?自是比不上她的!”
“不過事已至此,待出去之后,為娘重新給你相看親事好了,沈相瞧不上你,是他自己沒福氣!”
想起沈硯書竟然還遣人,去李家表弟家里,將自己寫的信件取出來,送到容太傅的跟前,害得夫君都說出后悔娶她了,她恨不能連沈相都一起生吞了。
哪里還贊成自己的寶貝女兒嫁他為妻?
可容姣姣卻是不依,擦著眼淚道:“母親,女兒心里只有相爺!您又不是不知道,這上京就沒有比得上他的郎君。”
王氏一貫糊涂,反省了這幾日,卻是難得地清醒了一回:“可是姣姣,他既然都能這樣對你,心里定然是沒有你半分位置的?!?
“你還掙扎什么呢?這不是平白叫人輕賤嗎?你好歹也是太傅的嫡女啊。”
容姣姣痛嚎道:“我不管!我就是要嫁給他,除了他我誰都不要,若是不能嫁給他,我寧可絞了頭發做姑子,一輩子不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