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書沒回答,而只是道:“她與本相,都是守禮儀、知廉恥之人。”
齊子賦哪里會聽不懂,沈硯書是在說,只有不知廉恥的自己,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才會生出那樣離譜的懷疑。
齊子賦剛想堅稱自己不相信。
可沈硯書又說了一句話:“你口口聲聲,說你真的喜歡她,可你到了本相府上,做的每一個猜想,都是在侮辱她。”
“齊子賦,你真的覺得你的喜歡,拿得出手嗎?”
這下。
齊子賦的臉色是徹底難看了下去,拿得出手嗎?他想,至少在枝枝的眼里,他是拿不出手的,她現在對他的厭惡,幾乎都寫在臉上。
乘風也是呸了一聲:“齊大人,你可別再侮辱‘真心喜歡’這四個字了。”
“你一會兒說我家相爺要縣主做妾、做外室,一會兒說縣主與我家相爺商量好了才同你和離,污蔑她婚內不貞。”
“知道的聽了你狗叫說是喜歡,不知道的,聽著你這一句接一句地出虛恭,還以為你恨死她了呢!”
齊子賦聽完,面上更是掛不住。
而沈硯書也起了身,寒聲評價了一句:“犬彘之輩,不堪入目。”
話音落下,他不再停留,拂袖而去。
本是想瞧瞧,這齊子賦是有何種優點,才叫她當初愿意下嫁,或許自己能去其糟粕,取其精華,將來也能更得她歡心。
如今看來......
他的心上人,從前看男人的眼光,是真的不佳。
齊子賦被罵了,都不敢犟嘴,那畢竟是陛下都叫一聲相父的人。
乘風盯著齊子賦,再次熟練地翻白眼:“將人丟出去吧,瞧著晦氣,臟了咱們相府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