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聽他故作鎮定地說出這話,好險沒笑出聲。
從前怎么沒聽說,相爺的性子如此傲嬌可愛?
可是她忍了忍,終究還是有些繃不住......
于是。
沈硯書小心地說完之后,沒等到回應,一偏頭便見著了心上人抿唇低頭,顯然是怕笑得自己聽見了。
沈硯書:“......”
這個瞬間,他也算是明白,自己怕是叫她給誆了,一時間說不上來心里是懊惱還是好笑。
枉他自詡聰明一世,在她跟前,卻跟個毛頭小子一般穩不住。
倒是白活了這些年。
這叫他也忍不住笑了一聲。
聽著身畔清溪擊玉般的好聽笑聲,容枝枝也忍不住瞧了他一眼,心知他也是知道他自己上當了。
沈硯書語中含笑:“如此看來,本相今日倒是叫縣主算計了。”
容枝枝:“那還不是因為相爺您不誠實。”
首輔大人覺得這個指控,實在是有些嚴重,也不知她是否生氣了,甚至懷疑他的品性。
卻見容枝枝笑看了他一眼:“相爺,我倒是以為,日后這樣的事情,您不必隱瞞我,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再說了,我們不是已經決定成婚?您這般行為,反似將我當作外人一般。”
不是外人,那便是內人了?
想到這兩個字,首輔大人兀地俊臉一熱,輕咳了一聲,語氣幾乎稱得上是乖順:“知道了,本相日后會注意。”
乘風覺得看不下去,因為他瞧著相爺的模樣,想起了一個著名的詞——耙耳朵。
這還沒成婚,相爺便已是這般了,日后成婚了還得了?
容枝枝兀地想起自己買的那個尷尬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