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她不屑地看了容怡一眼:“什么東西,也配跟我爭!難怪哥哥都瞧你不順眼了。”
“我好心好意將你當(dāng)堂妹照顧,你居然要搶我的姻緣?真是個忘恩負(fù)義的東西!”
“可你搶又有什么用?你沒見著方才沈老夫人都只問我,沒問你嗎?便是要同相爺結(jié)親,那也該是我這個太傅嫡女!”
“你也配!門當(dāng)戶對你懂不懂啊?”
容怡被這般一羞辱,眸色也沉了下來,她本以為便是容姣姣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也該心照不宣,彼此面子上過得去,各憑本事便是。
沒想到對方將話說得這樣難聽。
她心中暗自記恨,一禮道:“三堂姐說得是!不過三堂姐,什么叫搶你的婚事?這樁婚事似乎也不是你的吧?”
有什么了不得的,她總有一天,要叫容姣姣知道,便是自己出身不如她,也會過得比容姣姣好!
容姣姣被她噎了一下,怒道:“你......”
容怡卻不理她了,轉(zhuǎn)身便走。
容姣姣剛要破口大罵。
王氏忙是拉著她:“好了,忍一忍,到底是客人!叫你父親知道了,又要動怒。”
容姣姣只好住了口。
......
容府門外。
公孫氏出來,便上了沈硯書的馬車。
她有些心虛,又有些慪火地道:“這可是不能怪我啊,那容枝枝不見我,我也是沒有辦法!”
沈硯書溫聲一笑,盯著公孫氏道:“母親怎么會沒有辦法呢?兒子辛苦求來的人,也能被母親攪和了,母親實則有辦法得很。”
公孫氏本想罵他不孝,但對上兒子這樣溫和的眸光,不知怎地她就驚出了一身冷汗,只覺得他這副模樣,比破口罵她還要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