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上回沈硯書在詩會羞辱了姣姣,王氏是很不高興的,只是架不住姣姣實在是喜歡沈相,不然她也不會反復撮合。
且不知容枝枝是在鬧什么,反正這對姣姣來說是一件好事。
容太傅聞便皺眉,不快地看了王氏一眼,他們容家的姑娘,是隨便人挑嗎?
對上夫君這樣的眼神,王氏心下一驚,立刻住了口。
公孫氏有些失魂落魄,但很快堅定起來:“不不不,不行,只能是南陽縣主!這樁婚事非要成不可,縣主便是不嫁也得嫁!”
禍是自己闖的,容枝枝要是真的不嫁,自己的小兒子可怎么辦?
容太傅卻是冷了臉:“沈老夫人,話可不是這般說的,既然枝枝不答應,便是相府再有本事,也不能逼迫老夫的女兒。”
公孫氏:“這......老身不是這個意思!那......可否讓老身見縣主一面?”
“老身也知曉,是昨日的話說得過分了。”
“實則老身也就是叫人利用了,老身想親自與縣主致歉,再好好解釋一番。”
仆人道:“我們家姑娘說了,不想見您!”
公孫氏:“......”
她當真是覺得焦頭爛額,難受極了。
早知道這容枝枝這般不好哄,自己一開始才不得罪她呢!
接下來幾日。
公孫氏日日來,容枝枝都拒不見面。
沈硯書也重新買了許多禮物送來,一年四季的都有,還有不少珍惜藥材,容枝枝也是悉數退回。
鬧得乘風直搖頭,看自家相爺的眼神,都帶了同情。
前幾日相爺有多高興,這幾日就有多難受,那心情便說是從云端跌到泥地里,還被人踩了幾腳都不為過。
他忍不住道:“按理說,縣主不該是這樣小氣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