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
人在想笑的時候,是真的容易憋不住。
她偏轉(zhuǎn)了眸光,還是沒叫他瞧見,既然他想假裝不喜歡她,那就讓他先裝著吧,她覺著逗逗他也挺好玩的。
唔......或許她本性上,其實有點“壞”吧。
她輕聲道:“相爺愿意收下,那我便放心了!扇面上的畫,是我的拙作,還望相爺勿要嫌棄。”
她這般一說,沈硯書自是立刻展開了扇面。
見著上頭的修竹,一筆一劃,不遜于大家,他鳳眸染笑:“多謝縣主,這是本相此生,收過最好的禮物。”
容枝枝不語,這人貴為首輔,自然是收過不少比自己的這把扇子,更加貴重,更加新奇的禮物。
但他卻說自己送的,是他“此生”收的最好的。
都這樣了,還敢說不喜歡她?
容枝枝索性又撩了他一句:“既然我們已經(jīng)定親,相爺?shù)挂膊槐厝绱松瑁蘸笙酄斔较吕锝形抑χΡ闶恰!?
這話叫沈硯書好不同容易恢復(fù)如常的面色,瞬間又紅了:“枝......枝枝?”
這兩個字,他忍不住在心中反復(fù)咀嚼。
每默念一遍,便覺得心海翻滾,似要將他吞噬,心跳也是快得失去頻度。
心中缺失的部分,也在此刻被喜悅填滿,鳳眸中的笑意都遮不住。
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也有資格喚她如此親密的稱呼。
容枝枝壞心眼地故意問道:“怎么?相爺不喜歡?”
乘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