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怡哭著道:“不,我不去!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堂叔,您救救我......”
容太傅皺眉道:“你不肯說你為何這樣做,我如何救你?”
他自然也不希望自己的侄女被內獄抓走,這多少也會連累自己。
容怡:“我這是因為,是因為......”
她心慌意亂之下,竟然指著琳瑯道:“是這個賤婢自作主張,同我沒有一點關系!”
琳瑯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姑娘?”
容怡偏頭對宇文湛道:“這位大人,就是她!你要抓就將她抓走吧,您也說了,那個跟蹤相爺的人,供出的人是她,既然如此,與我有什么干系?”
宇文湛:“容怡,你當本統領是傻子不成?她區區一個丫鬟,哪里來的那么多銀子收買人跟蹤相爺?”
“或許是她攢的呢?”容怡說完之后,又接著道,“再不然便是她偷了我的銀子,對,一定是這樣!”
說著,她還沖著琳瑯道:“你這個背主的狗奴才,你跟蹤相爺不說,竟然還偷我的銀子!”
“這位大人,照我看不必審問了,直接將她打殺了便是!”
孫女被抓,容釗便是心再大,這會兒自然也是聽到風聲出來了。
聽著容怡這樣說,他二話不說便上去,狠狠地踹了琳瑯一腳:“你這個混賬東西,竟然這般害你家姑娘,你安的什么心?”
琳瑯被這一腳踹得吐出了一口血。
倒是宇文湛站在了琳瑯跟前,冷著臉道:“夠了!案子還沒審完,還由不得你們私下處置了這奴才!”
容怡擦著眼角的淚花道:“大人,定是這不安分的狗奴才,鬧出的事兒,我明白了,她近日里總是與我談起相爺,想來怕不是對相爺起了心思,才做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