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太傅指著容姣姣道:“你自己問問這個畜生做了什么?”
容姣姣自然是一個字都不敢說。
最后是邊上的管家,將事情大致說了說。
容世澤難以置信地問容姣姣:“祖母的死你真的參與了,你難道是瘋了不成?那可是我們的長輩啊!”
容姣姣其實也覺得委屈:“什么長輩?祖母何時對我們好過?在她心里,一直都只有容枝枝罷了!仿佛只有她一個人,才是祖母的孫女!”
“哥哥,這么多年了,祖母是怎么對她的,又是怎么對我們的?難道你一點都沒覺得不公平嗎?”
這會兒,是容枝枝開了口:“那你們怎么不想想,你們是怎么對祖母的?祖母生病,你們侍疾過嗎?”
“平日里在府上,你們?nèi)タ赐^祖母幾回?”
“祖母喜歡什么,愛吃什么,你們都了解過嗎?”
容世澤微微抿唇,自知理虧地道:“我對祖母確實沒有大姐姐上心,她更喜歡大姐姐也是應(yīng)當?shù)模 ?
他倒不是討厭自己的祖母,只是祖母有心疾,從他記事起,對方就做什么都慢吞吞的,他又是個急性子。
且常常被父親耳提面命,叫他不準刺激祖母,不準惹祖母生氣,他覺得好生麻煩。
于是,便是跟在容枝枝屁股后頭那些年,他也對祖母多有回避。
后頭他沒想過祖母會死,也沒怎么去侍疾,這事兒他心里一直很內(nèi)疚。
見他這般說。
容枝枝又盯著容姣姣道:“前年年關(guān),祖母想與你親近,你避如蛇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