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覷了魏舒和林家人一眼,淡淡道:“今日之事,到底是魏姑娘自己的盤算,還是郡主和林姑娘的計劃,各執一詞,難以分辨。”
“即使如此,眾人心里各有定見便是了,各位自己好自為之。”
“可是莫要再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她這一句話出來,林家人和魏舒的臉色,沒一個好看的。
乘風還跟著陰陽道:“太師,雖然林十一娘書房的畫像,是你府上她看不順眼,進她書房都難的庶女藏的。”
“雖然相爺和屬下聽著是嫡幺女,但你偏說是林十娘。”
“雖然林十一娘今日對縣主,字字句句都是針對,但她稱這都是魏姑娘一人的計劃,與她沒有半點關系。”
林太師越聽眸光越差沉:“你說這些雖然,是什么意思?”
他家相爺這會兒都沒出聲,乘風區區一個侍從,竟也敢這指點他家的事情來了。
然而不等他發作。
沈硯書清冷的聲,也響了起來:“他的意思是,雖然今日的事,林姑娘和郡主滿身疑點,通身破綻。”
“但既然太師和郡主的詞如此堅決,眾人也只好假裝信了,好叫太師不至于羞憤自盡。”
林太師氣得臉都紅了:“你......”
你了半晌,可到底也不敢說出什么話來。
姬紓這會兒也是煩躁地起身:“行了,笑話鬧夠了就都散了吧!我都已經這把年紀了,也沒得叫我省心。”
“我本是抱著一番好意來,如今也是鬧得里外不是人,朝陽你日后也莫要再往我府上遞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