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象若是本相的未婚妻,那算什么打罵?那不過是培養(yǎng)感情。”
容枝枝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想不到他能維護自己到這等程度。
林惜月又自討了個沒趣,正是惱怒。
乘風(fēng)這會兒還開了口:“也不知道林家姑娘,到底有多愛管閑事。”
“我們相爺,和我們相府未來的主母的事,怎么就輪到你插嘴了?”
還敢說自己沒腦子,當(dāng)著自己的面在相爺跟前給自己上眼藥,自己能看得慣她?
林惜月被乘風(fēng)罵完,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沈硯書。
按理說,沈硯書即便只是為了禮貌,也應(yīng)當(dāng)立刻斥責(zé)乘風(fēng)一句才是。
卻不想,沈硯書就淡看了林惜月一眼。
語氣冰冷:“林姑娘,多嘴多舌、好管閑事,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
林惜月覺得委屈壞了:“相爺,我明明是在為你說話。“
“怕那些不長眼的奴才,或者一些不長眼的人,當(dāng)真冒犯您,對您不敬。”
“您怎么還說起我的不是了?”
沈硯書淡淡問了她一句:“那林姑娘不妨想想,今日不長眼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他對林惜月的不喜,是半點遮掩也無。
叫林惜月想假裝聽不懂都是不行。
與閨中密友一起出門,最后卻受了奚落的她,惱恨地一跺腳,轉(zhuǎn)身走了。
她的兩個密友,忙是叫住她:“惜月,佛會的方向在那邊,你是不是跑錯了?”
“還是你忘了什么東西在家沒帶?我們可以等等你。”
林惜月沒想到自己的兩個好朋友,這么一點眼力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