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魏姑娘就是要怪,也不會怪到我們頭上,她會知道只是張大嬸一家不想活罷了。”
接著有人道:“可以!說起來,首輔夫人或許都不知道,藥與藥之間是相沖的,根本不能隨便往里頭加。”
“張大嬸既然這么信任她,那你自己尋死去吧。”
“到時候我們?nèi)耍忝鼏庶S泉,你就會知道你錯得有多離譜。”
張大嬸惱恨地道:“我懶得與你們說!”
話說完,她就牽著自己的孫女,回了自家屋子里,還“砰”的一聲,重重地關(guān)上了門。
村民們只當(dāng)她約莫是患了失心瘋,也不再理會她,各自回家。
嘴里還在說著:“這張大嬸也是,太糊涂了,自己一個人不想活就罷了,還連累她孫女跟她一起死,這不是老糊涂了是什么?”
“哎,好難勸該死的鬼!她自己不聽,那便是他們自己一家的造化,可是萬萬怪不得我們。”
他們散去了之后。
門口沒了人,白衣劍客閃身到了張大嬸家門前,敲了敲門。
見著了他,張大嬸瞪大眼。
連忙叫他進來,再四下看了看,見著沒人發(fā)現(xiàn),接著立刻關(guān)上了門。
小姑娘見著來人,可高興了:“白大哥,你終于回來了!祖母和我這段時日,都很擔(dān)心你。”
白衣劍客摸了摸小姑娘的頭,沒說話。
張大嬸道:“小澤,你這個時候不該回來的,我們村子里近日染了病,你回來,或許也會被傳染。”
白羽澤淡聲道:“放心,我不會有事,我有內(nèi)功護體,且服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