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氏立刻大步過去。
沖著沈硯書便哭嚎起來:“我兒,你可總算是回來了。”
“你若是再不回來,你母親都快被你迎娶的新婦氣死了。”
“你可是不知道,她方才在我的面前有多囂張。”
公孫氏說著,拿著帕子抹著眼淚。
活像當真是受了容枝枝多大的委屈。
見到她這般惡人先告狀。
朝夕氣得變了臉,開口道:“相爺,分明是老夫人先......”
然而話剛說到這里。
公孫氏就打斷,沖著沈硯書道:
“我兒,你可是瞧見了。”
“你新婦身邊的奴婢,都敢指摘我的不是。”
“更何況是容枝枝自己了。”
“她們主仆當著你的面都敢如此。”
“想來便是為娘不說,你也知道你沒回來之前,母親受了多大的委屈!”
朝夕氣得紅了臉。
生平第一次這么恨自己奴婢的身份。
要是自己不記恨神醫,聽了神醫的,做他的義女,認容枝枝做了義姐,而不是做這個一等丫鬟,便不會總是說句話都被指摘。
公孫氏說完,還看了吳婆子一眼。
吳婆子會意。
便是立刻站出來,一副心疼自家老夫人的模樣,紅著眼眶對沈硯書道:“相爺您是不知道。”
“夫人方才嘲諷老夫人不說,就連老夫人的娘家都沒放過。”
“說老夫人娘家不顯。”
“這世上哪里有新婦,會這般說自己的婆母?”
“不止如此,夫人還說要給老夫人備上救心丸。”
“這生生就是想氣死老夫人呀!”
“你要是再不回來,這府上怕是都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