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是有些可惜,但慕容鴆覺得,左不過見面了一回,要說有多么情深義重到不顧及自己的臉面,去舔著人家。
那他也是做不出來!
還有一點慕容鴆沒好意思說:
因為一開始對顧南梔心動了一瞬,所以他便裝得很正人君子,狀若好人,后頭見人家對自己無意,但又意外對方為什么會在客院,便問了身份。
得知是義妹的手帕交,不能叫對方在義妹跟前說自己不好,他便裝得更斯文了!!
容枝枝沒想到是這種答案,三兄竟并不是在為了他的終身大事獻殷勤。
倒也是了,南梔這會兒想來也不會那么快就喜歡上別人。
倒是沈硯書開了口:“本相倒是覺得,顧姑娘并非是沒看上三公子。”
“顧家姑娘不日前才與蕭將軍退親,這個時候自也是不便與其他男子有什么牽扯。”
“許只是為了避嫌罷了。”
他沒有提霍成煊的事兒,只說了蕭家的事兒。
顧家與蕭家的娃娃親,是整個京城都知曉的事,不像是容家和云家的婚事那般,瞞得嚴嚴實實。
是以退親的事,眾人也是清楚。
顧家給出的理由,是顧南梔只把蕭家郎君當哥哥,沒有男女之情,不想成為怨偶。
容枝枝聽了沈硯書的話,詫異地回頭,怎么覺得......夫君好似在鼓勵三兄去跟南梔示好一般?
慕容鴆也愣了一下:“是這樣?”
慕容梟拍拍他的肩膀:“難得遇見一個心動的人,不要因為感情還不深,就覺得無所謂。”
“或許你一輩子都只心動這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