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聽到這里,問道:“如此說來,豈不是又有可能打仗?”
沈硯書:“邊境已經打了幾場,我們勝了,敵國主動尋釁的將領也已經被旻國國君處死,旻國國君說是此人自作主張?!?
容枝枝:“難怪夫君心情不佳,他們處死得這么快,倒是叫我們抓不住把柄了!”
沈硯書看她一眼,眼里有笑:“你倒知曉陛下與本相的心思?!?
容枝枝坦道:“這有什么不清楚的,我們大齊這幾年來的方針,不就是對外擴張?”
“處在亂世,隔三岔五就有戰事發生。弱肉強食,不是吞并他人,就是被人吞并?!?
“各國彼此之間,都不知派了多少密探,下了多少暗樁,便是想顛覆他國。”
“而我大齊國富民強,是如今最有可能一統天下的國家,想來做四海一帝,終結這個亂世,是陛下如今的夙愿吧?”
正是因為如此,旻國下手處死人這樣快,反而是叫永安帝沒機會發作,與旻國開戰了。
說起永安帝,沈硯書笑了一聲。
也不知是恨鐵不成鋼還是什么:“陛下倒的確是有這個夙愿,只是他總是想著如何叫本相為他多做一些,他好少做一些躲懶?!?
他國算計大齊,永安帝算計自己的相父!
容枝枝:“......”
陛下倒是個會物盡其用的好手。
乘風也說起一件重要的事兒:“這幾場戰役,還出了兩名人物,一名極是勇猛,名為齊子歸,他場場都能力斬數百人頭,是一員猛將?!?
“另外一名,名為越天策,有為帥之才,他自成一套兵法,讓敵人吃了不少虧。”
“兵馬大元帥王將軍特意帶這兩人回來,與陛下稟報軍情,也是與陛下舉薦此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