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遙想了,每次遙想,都會叫自己本來就很難受的心更加難受,繼續這樣下去,他的頭發早晚全白了!
齊子賦呼吸艱難地道:“我讓你們去請枝枝來見我最后一面,你們去了嗎?”
齊子賢:“去了呀!聽說她當日去了慕容府,可我去求見,慕容家的人直接將我趕走。”
“兄長,你就別管她了,你還是為我們一家人想想吧,你......”
話剛說到這兒。
乘云大步進來了,他瞧了一眼床榻上的齊子賦,語氣輕蔑地道:“呦!人挺齊,都在這兒,也是正好!”
齊家人也都是認識沈硯書身邊的幾個護衛的,一看到乘云,便難免緊張起來。
齊允顫巍巍地問道:“先生前來,是有什么事嗎?”
自從被趕出了侯府,他其實一直擔心沈硯書會為了容枝枝,忽然來報復他們一家。
乘云雙手抱臂:“倒也沒什么事,就是過來提醒一下你們,齊子賦快不行的事,我們府上已經知道了。”
“夫人無暇來見,你們死不死的,同我們相府、同夫人,都沒有半點干系。”
“日后莫要再來叨擾,還有,若是外頭因此傳出什么對我們夫人不利的閑話......”
乘云冷笑:“那你們齊家若是多了幾個人死得不明不白,我們相府是不會有人承認的!”
齊允:“這......”
他其實有些生氣,想說一句沈硯書實在是欺人太甚,可是他很快就想起來,自己早就不是侯爺了。
自己如今只是一個平民,還是一個被陛下厭棄的平民,與沈硯書叫板,無異于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