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她眸光晶亮,立刻叫人去打探沈硯書的動向。
到了黃昏時分。
得知沈硯書回來之后,便去了書房,與申鶴等人談了一下政務(wù),客人走了之后,便獨自留在書房辦公。
公孫氏便立刻過去了!
半盞茶的功夫之后。
沈硯書平靜地看著公孫氏,語氣淡漠地道:“母親說完了?”
公孫氏見著他這模樣,有些上火:“老身今日差點被你媳婦殺了,你怎么就這么個反應(yīng)?好像事不關(guān)己一般!”
沈硯書:“母親不覺得您自己說的話離譜?什么枝枝身體里面住著另外一個人,這些鬼話會有人相信嗎?”
“兒子知曉您與她關(guān)系素來不睦,也是看不慣她許久,但是編造這種怪力亂神的話,還栽贓枝枝要殺您,您不覺得您這個長輩過于離譜?”
公孫氏聽完差點氣暈過去:“什么?我是你母親,你竟然不相信我的話!沈硯書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有半句虛,天打雷劈!”
沈硯書卻是一副“您怎么這么不懂事”的眼神看著她:“母親為了陷害枝枝,竟然都拿自己的安危亂發(fā)毒誓了,看來真正神志異常的不是枝枝,而是您。莫不是要找人來為母親驅(qū)驅(qū)邪?”
公孫氏氣得鼻子都歪了:“你竟然相信她不相信我!”
沈硯書似乎有些不耐,翻開了手里的公文:“這件事情到底如何,母親自己心里有數(shù),莫說是兒子不相信您,怕是硯明聽了都覺得離奇?!?
“且枝枝從前可是這京城的第一賢婦,出了名的溫婉賢淑,要說她會突然發(fā)瘋,拿著刀追殺自己的婆母......”
“即便母親說的是真的,外人怕也是只覺得,是不是我沈家家風(fēng)不正,母親為人失德,才將好好的賢婦都逼瘋了!”
公孫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