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便是試圖讓眾人都覺得,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只是因為這個小兒子不懂事,灌酒也不找對對象。
齊子游見此,小聲譏諷道:“越賢弟你看,四弟當真沒說錯,這個女人果然就是水性楊花!”
“離開我二弟嫁給首輔不算,如今還勾搭王將軍的幼子,她果然不是個老實的女人!”
“仗著一張臉,到處使一些狐媚手段,當真是讓人不齒!”
越天策實在是沒忍住,喝了一口杜康后,小聲道:“齊兄,倘若容枝枝當真是水性楊花,拜高踩低之人,她實在是沒必要再勾搭王公子。”
“論起權勢,身份,地位,王家公子又有什么地方比得上相爺?”
“我知曉你小時候身邊沒有親人,所以一直對親情十分渴望,所以你四弟說什么你就相信什么,你想給對方做一個好兄長?!?
“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理智一些,莫要帶著偏見看人才是......“
齊子游聽完就不高興了,扭頭看向越天策:“越賢弟,你不是說了,你會站在我這邊嗎?你怎么又給容枝枝說上話了?”
越天策只覺得頭疼:“我不是在給容枝枝說話,我只是希望你明白,其實親情這東西,并沒有你想象的那般好,你的兄弟也并不都是為你好。”
“不然你以為,我為何會被人追殺瀕死,被嫂夫人所救?還不是因為我的幾個兄長,都容不下我!”
齊子游沉著臉道:“你家與我們家不一樣,你家是貴族,家里財產多,為了那些爭奪,自是再正常不過?!?
“可是我們齊家如今已經一無所有,他們還有什么要與我爭的?甚至二弟病成那樣,如果沒有我養家,四弟讀書的銀錢怕都沒有?!?
“四弟害我,能有什么好處?”
越天策:“如果他只是單純的沒腦子呢?”
但凡齊子賢有一點腦子,且還是為了齊子游好,便是對容枝枝有再大的意見,如今也是該先忍著,等齊子游有本事能與首輔抗衡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