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容枝枝立刻大步離開,就連再多看越天策一眼,都是不曾。
上了馬車之后。
她還有些后怕,捂了一下心口。
朝夕有些納悶:“夫人,您在緊張什么?您莫不是還真的被那越天策撩撥到了不成?”
容枝枝像是看傻子一樣看了她一眼。
淡聲道:“自然不是了!我擔心越天策又說出一些奇怪的話,叫相爺知道了。”
“他那個性子,你也不是不清楚,仿佛是修煉了萬年才成了精怪的老陳醋。”
“驟然發酸起來,我可是招架不住!”
主要是她的腰招架不住!
只是容枝枝絲毫沒意識到,自己說這話的時候,眼底和嘴角都是有笑的,嘴上是在嫌棄沈硯書愛吃醋,可卻莫名叫朝夕品出了幾分對相爺性子的寵溺。
朝夕支著面頰,盯著容枝枝道:“夫人,奴婢覺得,您應當還挺愛相爺的!”
容枝枝面色一頓,臉上有些發紅。
朝夕搖搖頭,又接著道:“不!不對!奴婢不該用‘應當’這個詞,該用‘定然’,您定然是愛上相爺了!”
“若是尋常女子,見著越天策這樣俊美的男子示好,想的大抵都是自己喜不喜歡他,愿不愿意與他有糾葛。”
“若是已經成婚了的婦人,也無非再多考慮考慮自己的名聲。”
“但是夫人您心里,記掛的只有相爺,生怕相爺知曉了此事會不開心。”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