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氏聽到此處,眼都瞪大了,難以置信地看了容玉一眼:“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這丫頭的腦子是不是壞了,如今容枝枝需要容家嗎?
是容家更需要枝枝好不好?
是他們才更應當害怕:枝枝不要他們這些親人,對家族所有的事情也不管不問。
容玉對母親今日總是呵斥自己的行為,也十分不滿,撅嘴道:“我又沒說錯什么啊!”
“三堂姐雖然是嫁給相爺了,可對于女子來說,娘家才是底氣。”
“否則若是相爺對她不好,三堂姐日后可是連個去處都沒有......”
容枝枝聽到這里,實在是沒忍住,譏諷一笑:“你且放心,就是真有你的說的那一天,我也不會再回容家。”
“上一回我同齊子賦和離,也沒有族人歡迎我回去。你同你祖父當初來京城的本意,不就是想逼我父親勒死我?”
“我看在同出一脈的份上,未曾與家族算過這筆賬,你如今倒是先來威脅我了,你也是好得很!”
說起當初的事情,錢氏也是覺得羞愧。
連忙與容枝枝道:“枝枝,當初知曉公公要來逼死你的時候,我是反對的,只是你也知道,我這做兒媳的,哪里能夠攔得住他?”
“其實這一回,來求你和你父親這些事情,也本是公公想自己來的。”
“可我實在是對他不放心,在府上好說歹說,說擔心他的身體,他才勉強同意我來。”
錢氏的女兒當初被退婚,錢氏是很煩容枝枝和離的,可她也知道女子不容易,更知道容枝枝也是為了闔府女眷的名聲,才去履行與齊家的婚約。
所以她怨過,但也不至于希望容枝枝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