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沒有不舒服,只是她這近年的月事,一直十分準,只有一兩日的誤差,可這都過了五天了還沒影子,她懷疑自己是不是懷孕了。
可脈象上還看不出什么,也不知是因為這一次月事真的不準,還是因為懷上的時間很短,指不定才剛好懷上了七八天,所以還看不出喜脈。
要知道月事前后那幾日行房,雖然不容易懷孕,但這也并不絕對。
既然不是確定的事,她便也沒有直說,免得到時候自己弄錯了,反而叫沈硯書失望。
眼下便先謹慎一些為好,只假稱自己不舒服,免得真的懷上了,傷到了孩子。
卻不想這事兒,倒是把沈硯書嚇到了,祖母病了,他本就難過,如果枝枝還有個三長兩短,他怎么接受的了?
這個晚上,他睡得很不安穩(wěn)。
第二日一早,還在問容枝枝舒服一點沒有,可要他告假期在家陪著。
把容枝枝鬧得哭笑不得,一時間也怪自己考慮不周,忘了自己不舒服也會嚇到他。
最后只得哄他說自己是來月事了,沒好意思與他直,這才將他趕去上朝了。
......
這兩日,齊子游對苗氏極好。
仿佛就是回到了新婚的日子那般,可以說得上是千依百順,事事遷就。
他當值回來,不止會幫著做飯,甚至還會給苗氏端洗腳水,親手給她洗腳擦腳。
苗氏只覺得這日子甜蜜不已,這兩日臉上都快笑出花了。
因著齊家住的那個小破院子有些潮濕,時而不時的還有蟑螂。
所以苗氏未曾在府上囤許多藥材,而是隔兩日就出去為齊子賦抓一次藥。
今日用了午飯,她便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