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離開昱國當日,榮華郡主趕到邊城相送,說知曉本相有愛國之心,不會為她留在昱國,她說她可以在昱國等我娶她。”
容枝枝問道:“那個時候,你該不會也在懷疑,她想嫁來大齊,是為了來大齊當細作?”
沈硯書一副“夫人真是了解我”的神情。
正色道:“其實為夫知曉,我如此防備,對榮華郡主有些不公平,甚至忘恩負義。”
“但家國之前,即便本相自身的性命也是不足為惜,但凡算錯一次,對于大齊可能就是滅頂之災。”
“為夫自然只能多想一些,而決不可少想。”
“回國后,通過密探確認了昭國和昱國那個時候并無勾結,本相方才明白確實誤會了榮華郡主。”
“昱國國君應當也只是希望本相為他們昱國效力,才借機提出叫本相留下,一切都并非算計。”
“為夫便厚禮以謝,送去昱國給郡主,但因為本相早已心有所屬,她說的婚事,本相遣去送禮的人,沒再與她談起。”
容枝枝:“。。。。。。”
榮華郡主大抵做夢都沒想到,沈硯書的反詐意識,有如此之強。
果真不愧是當首輔的人,這份警覺性也是沒誰了。
沈硯書最后道:“為夫對她,是有些感激與抱歉的,但絕無半分男女之情。”
“原本這樣的事,對她的名聲多少有影響,本相是絕不會對外提的。”
“只是偃槐忽然胡言亂語,引起夫人誤會,為夫才不得不解釋與夫人聽。”
容枝枝倒是有些奇怪,問出了內心的困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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