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書頷首。
日前姬無蘅已是與他說過了,對方與姜文曄下棋,發現姜文曄并不是什么蠢輩,反而思維縝密,步步為營。
對付這樣的人,還是更謹慎一些為好。
......
翌日一早。
容枝枝醒來并沒看到沈硯書,起先還有些意外,因為這幾日是免朝的。
但很快又想起什么,莞爾道:“相爺是不是去書房批閱奏折了?”
朝夕:“正是。”
想點大不敬的,她都服了陛下了,大婚犯懶,最后折磨的竟然是他們家相爺。
容枝枝起了身,叫人備了些糕點,親自送去了書房。
還親手給沈硯書磨墨,倒是叫首輔大人又體會了一番紅袖添香的愉悅。
也叫首輔大人因著她這幾日到了夜間就判若兩人的躁郁,都散去不少。
后頭他怕她累著了:“夫人歇歇吧,可莫要將手磨出了繭子。”
容枝枝:“哪有如此嬌氣?”
沈硯書輕笑,她還真就有如此嬌氣,哪里都嬌氣,尤其是在同房的時候,他不止一次想......
幸好自己是個文官,不是久經沙場的武將,否則怕是早就被她休了。
這會兒的首輔大人,對自己的索求無度,還絲毫沒有自覺,根本沒想過便是尋常武將,也沒他如此能折騰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