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是真的在惱火,不明白越天策為什么攔著自己,覺得對方也是向著容枝枝。
眼下聽容枝枝這樣一說,他才算是冷靜下來幾分。
越天策也是苦笑了一聲,與容枝枝道:“夫人,齊將軍還算是驍勇,就算是哪日真的要死,也還是讓他死在戰場上吧!”
為了一些私怨和小結,委實是沒必要。
容枝枝聽完,倒也沒有反對什么,便要舉步離開,卻不想抬眼就瞧見了沈硯書,對方緩步往這邊來。
她問了一句:“夫君怎也過來了?”
沈硯書:“回到府上后,聽說夫人來送人,便過來瞧瞧,不想還是來晚了。”
“但也不算白來,剛好接夫人回去。”
容枝枝看了一眼乘風手里的錦盒,問了一句:“這是......”
乘風道:“相爺說您懷孕了,晚間不愿意叫仆人太過勞累,便不曾讓人點著蠟燭還叫人守著。”
“便找陛下求來一顆碩大的夜明珠,能在夜里照得屋內大亮,如此您便是夜間要起身,也不會摔倒了。”
“就是為了這顆夜明珠,陛下可是拉著相爺多忙活了幾個時辰,才肯放人呢!”
夜明珠他們相府也是有的,只是這么大的,還真的就宮里有兩顆貢品。
倒是叫陛下逮著機會,又讓相爺給他批了許久的奏折。
見著沈硯書劍眉間的疲態,容枝枝的心也不由得溫軟幾分,眼底含了笑:“夫君辛苦了!”
沈硯書過來牽了容枝枝的手,輕聲道:“微末小事罷了,本就是為夫當為之事,夫人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