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一個女人的恨意,有時候是會凌駕于理智之上的!
姬紓身為大長公主,陛下的長輩,身份尊貴,自是在府內等著眾人進去拜見。
姬紓神情淡淡,叫眾人落座。
有人瞧見了榮華郡主,有些好奇她與沈相的事兒,尤其是看著容枝枝也在這兒,更是按捺不住。
坐下沒多久,便是開口問道:“聽說榮華郡主,先前與咱們相爺是舊識?”
榮華郡主笑笑,輕聲道:“不過也就是當年淘氣,女扮男裝遇見了相爺,便做了幾日兄弟罷了。”
“本郡主與相爺之間,并無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當初我國陛下倒是想撮合,但沈相說自己有心上人,此事便作罷。”
“其實本郡主也是一直擔心會叫首輔夫人誤會。”
“今日夫人問了,恰好首輔夫人也在此,我倒也正好借機說明,本郡主與沈相只是朋友、兄弟罷了,絕無半分外頭傳中的不清不楚!”
“近日本郡主的確是找了沈相幾回,只是不過就是故友相見的禮節罷了,并無其他。”
她倒是可以故意將自己與沈硯書的關系說得曖昧不清,但沒必要,在場的都是各位大人的正妻,沒有一個會喜歡惦記他人夫婿的女子。
只有這樣說,才能讓自己博得眾人的好感。
她說話如此坦率大方,也的確是令不少夫人對她改觀幾分:“外頭還有人說郡主你的閑話,想來也是他們小人之心了!”
“郡主能這樣坦然地說起當初的事,足以證明郡主心里并無什么見不得人的想法。”
“正是,正是!”
卻是江氏看不慣榮華郡主那做派,還覺得這些開嘴的夫人,糊涂得很,一開始聽說公主沒有邀請枝枝,她本是不打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