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氏覺得,自己當真是信了這個什么郡主的邪,在這兒唧唧哇哇說了半天,她還真的以為對方有多大的籌碼呢!
搞了半天就是個枕邊風?
笑死,硯書雖然不是自己喜歡的兒子,但是自己也是看著對方長大的,他這輩子除了容枝枝的話,聽過誰的話?
就連陛下都要反過來聽硯書的,怕也就是先帝從前說的話,硯書也聽過一些。
這榮華郡主怕不是來找自己之前,忘了照鏡子?
榮華郡主也沒想到公孫氏會這樣說,一時間很是沒臉:“老夫人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您是覺得,只有容枝枝作為沈相的夫人,才能說動他,其他人都說不動?”
公孫氏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什么叫容枝枝作為硯書的夫人才能說動硯書?從前還沒嫁給硯書的時候,她就給過老身下馬威了!”
“老身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兒媳婦還沒過門,老身就幾次三番地上門道歉、她還不見老身的經歷?!?
“從老身知道這個女人開始,硯書就什么都順著她,生怕惹她一點不痛快。”
“生了這樣一個滿腦子都是那個女人的兒子,老身也是覺得丟人,只是老身委實是不明白,你在自信些什么?”
榮華郡主聽到這里,心情頗為糟糕,不只是因為公孫氏好似一點都看不起自己,更是因為再一次聽說了沈硯書對容枝枝的在意。
先前聽外人說,聽容枝枝自己說,她都還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但是眼下連公孫氏都這么說,榮華郡主已是開始覺得有些心梗了,當真是感覺到了濃烈的嫉妒!
“老夫人,那是從前了!等我們計劃成了,沈相知道容枝枝是個惡毒的女人,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要毒害,怎么可能還喜歡她?”
“他只會覺得,自己從前都看走眼了,容枝枝并不是他以為的善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