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若是能夠得此真相,眼下她最大的難關(guān),便已是能夠被解除。
......
翌日。
容枝枝是被朝夕叫醒的:“夫人,二爺回老家,沒找到陳氏夫人,又聽說自己的兒子出事,便趕回來了。”
“這會兒正是在外頭鬧著要見您!”
不必想,容枝枝都知道,這個小叔子來找自己,是做什么的。
果然。
出去之后,沈硯明開口便是問責:“大嫂,大哥是怎么回事?為何不將宏哥兒從監(jiān)獄里頭救出來?”
“宏哥兒那么小的年紀,就是犯錯了,也是情有可原,律法都給機會,允許花錢贖過,你們?yōu)楹螌λ麠壷活櫍俊?
容枝枝聽了,倒也不說話,只端起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茶水。
見著她這模樣,沈硯明有些急了,上前一步。
卻被朝夕攔了下來:“干什么?難道你還想對我們家夫人動手不成?那你可是要想清楚,夫人是什么身份,你如今又是什么身份!”
說起身份,沈硯明也是尷尬,從前他只是一個小官,如今倒是好,小官都夠不上,成了一介白身了!
他開口道:“我沒有想與大嫂動手的意思,我就是看大嫂不理我,有些心煩,想離近些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