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如焚的他,便起身往吏部去了。
到了吏部的門口,沈硯明與人說了要見自己的兄長之后,便有人進去稟報了。
沒一會兒,乘風出來了。
瞧著沈硯明道:“二爺,相爺說了,他知道您是為了何事來的!此事相爺不會管,讓您自己決斷,自己想法子?!?
沈硯明聽到這里,臉都白了:“我大哥真這么說?是不是容枝枝挑撥的?”
乘風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實誠地說了一句:“二爺,您可是清醒些吧,夫人挑撥你們的兄弟關系,對夫人又有什么好處?”
若二爺是個試圖靠近相爺,與夫人爭搶的女子,那說夫人是有意挑撥,還多少有些說得過去。
“您與其在相爺和夫人身上浪費時間,還不如自己趕緊想想別的法子?!?
“對了,相爺說了,既然兄弟一場,便是您沒籌到銀子贖人,但若是想去監獄看大公子,也隨時可以去?!?
乘風說完之后,便轉身往官署走。
沈硯明想拉住他都是來不及。
到了門口,就被門口的官差攔住了:“沈二爺,既然相爺無暇見您,那您還是請回吧!”
沈硯明的心情暴躁至極,回老家沒找到陳氏,還被得知了始末的陳家人打了一頓,本就心煩。
又出了兒子的事兒,他這幾日急得舌頭全泡了,身上的火氣難消。
今日還吃了兩次閉門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