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像是看笑話一般瞧著霍成煊,出問道:“霍少主,你覺得我會為了自己出賣南梔?”
“莫說你的消息,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般有用了,便是真的有,我也絕不可能答應!”
霍成煊冷著臉道:“我便是帶走她,也不會對她不利,這一點你應當清楚,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堅持?”
容枝枝平靜地道:“我與霍少主想法不同,在我看來,讓霍少主帶走她,強迫她離開自己的親人,便已是對她不利了。”
“霍少主與其閑來無事,便指責我們夫妻破壞你們的感情,倒不如好好問問自己,你到底明不明白什么才是愛。”
霍成煊眼底都是寒意。
瞧著容枝枝:“如此說來,此事是半分商量的余地也沒有了?”
容枝枝冷了臉:“沒有!如果霍少主覺得有,那我只能說,你看低了我與南梔之間的交情。”
“既然交易不成,若你并無旁的事了,便請離開吧!”
霍成煊冷笑:“那你莫要后悔!”
話音落下,他便轉身大步離開。
他出去之后,玉嬤嬤皺眉看向容枝枝:“夫人,霍少主會不會真的掌握了什么關鍵的消息?”
容枝枝:“會。”
如果不關鍵,霍成煊不會拿來與自己談。
“可惜了,就是再關鍵,我也不可能答應他的條件!當初南梔為了我墜崖,如今我要是為了自己出賣她,我還算是個人嗎?”
便是沒有墜崖的事兒,容枝枝也不可能如此自私,更何況有這事兒了。
玉嬤嬤嘆了一口氣,倒也不便說什么了。
容枝枝:“船到橋頭自然直,嬤嬤不必太過憂心。”
有了沈硯書所給的底氣,就是沒有霍成煊手里的所謂消息,容枝枝也并不過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