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筱帆想反抗,猶豫了一下,認命了。
“那我能喝什么?”林筱帆皺著臉說。
“刺激性的都不要喝,咖啡濃茶酒精。”浦應辛語氣平和。
“我就像那禿鷲,只能吃腐肉對吧?!?
林筱帆抱怨道。
“謝奕揚沒跟你說嗎?”
“沒有?!绷煮惴榫w低落。
浦應辛覺得有點蹊蹺,一般來說這種常識性問題,作為主治醫師都會關照一遍。
“你有微信跟他聯系嗎?”浦應辛問。
林筱帆一聽,心里很抵觸,心想這男人是郭麗平附身嗎?什么都要管,真是太煩人了。
“沒有?!绷煮惴珱]好氣地說。
“干嘛呀?”浦應辛溫柔地走到她身邊。
柔聲說,“我又沒讓你去跟他聯系。”
“那你問什么呢。”林筱帆氣鼓鼓的。
“我覺得他是在等著你去問他,他才會告訴你?!逼謶凛p蔑地笑了一下。
林筱帆聽了有點吃驚,她覺得這好像有悖醫生的職業道德。
“至于這樣嗎?”林筱帆感嘆道。
“這只有他知道了,下次復診我陪你去,不許一個人去。”浦應辛一臉認真,語氣霸道。
“我周末要和他一起吃飯呢。”林筱帆主動說了出來。
“你還真是三宮六院,從不閑著?!逼謶劣殖爸S了她。
林筱帆憨憨地笑了起來,開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