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一冷卻,就出現了塌陷。
浦應辛回家的時候,林筱帆正站在廚房導臺邊,在那自自語。
她太專注于那個做壞掉的蛋糕,完全沒留意到浦應辛推開了門。
“什么戚風!明明是氣瘋!七瘋!”
林筱帆嘀嘀咕咕的,拿著一把刀對著蛋糕切了一刀又一刀。
浦應辛站在客廳里,靜靜看著這個可愛的女人。
“氣瘋!氣瘋!”
林筱帆邊說邊把一塊蛋糕塞在嘴里。
“是哪只小饞貓在偷吃?”
浦應辛突然開了口,臉上全是笑意。
“老公,呃......”
林筱帆沒想到浦應辛已經回來了。
她轉過身急著說話,一不小心又噎住了。
浦應辛見她腮幫子鼓得像只偷吃的倉鼠,憋得滿臉通紅,使勁在拍胸口。
他馬上靠近林筱帆用空心掌在后背拍嗝,砰砰幾下,林筱帆就好了。
“哎呀,噎死我了,謝謝老公的妙手仁心。”
林筱帆趕緊去倒了杯水。
“還沒到我用海姆立克法的時候。”
浦應辛笑瞇瞇地調侃了她。
他知道這個女人吃不了硬的食物,也吃不了干燥的食物,一吃就噎。
“我小時候家里有那種酥糖,不知道你們杭州吃不吃。”
“我特別怕吃這東西,我媽非逼我吃。”
“太干了,全是粉,我一吃就噎,噎了就要張嘴呼吸,一張嘴呼吸,嘴巴里的粉就跟滅火器一樣往外噴。”
“哎,噩夢!”
林筱帆邊說邊搖頭。
她絲毫沒有偶像包袱,什么糗事都敢對這個男人說。
浦應辛笑得不行。
他腦子里已經有了這個女人滿嘴噴粉的畫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