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月,浦應辛是去一年還是兩年?”
張牧辰瞟了唐書月一眼。
“據我所知是一年,不能確定。”
唐書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此時,她真希望章老師是讓自己去美國,而不是浦應辛。這樣每個人都開心。
林筱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醉酒的浦應辛扶回了家。
因為兩人身高懸殊,林筱帆除了用手和肩膀扛住這個男人,她還需要用自己的頭支撐一把。
當她把浦應辛放到沙發上時,她的頭發亂蓬蓬的就像鳥窩一樣。
她先是在外賣平臺定了一份醒酒湯。
隨后又打來一盆熱水,用熱毛巾給浦應辛洗臉擦拭,給他換上了睡衣。
醒酒湯送到了馨悅匯后,林筱帆搖醒了浦應辛。
“老公,喝完這個去床上睡。”
林筱帆端著杯子,讓浦應辛靠在沙發背上。
浦應辛睜開雙眼,目光空洞,聽話地喝了下去。
林筱帆扶住他,讓他坐了十分鐘,確保他不會因為躺下而反胃,才把他扶上了床。
她輕輕給這個男人蓋好了被子,輕輕撫摸了一下這個男人的頭發,又輕輕握著這個男人的手。
她熄滅了臥室的燈,她在微弱的光線中,靜靜守候在這個男人床邊。
“寶貝,我很快就回來。”
浦應辛輕聲吐出一句話。
這是他醉酒后唯一說的一句醉話。雖然聲音很輕很輕,卻很清晰。
林筱帆捂著嘴巴,眼淚滾滾落下。
她懂這個男人,她懂他的愛。
這個男人沒有說你要等我回來,也沒有說你跟我走。
即使醉了,他也不對心愛的女人提要求,他一直都是只對自己提要求。
他想盡快回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