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家后,浦應辛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整理頭緒。
他需要有讓各方都滿意的手段來解決自己和林筱帆遠隔重洋的這個現實難題。
這時,林筱帆身著那條天水碧色的旗袍,從更衣室緩步而出。
她裊裊婷婷,一步一蘭花。
那絲質旗袍如同水波般蕩漾起來,襯著她白皙透亮、修長勻稱的雙腿,流露出一種難以抗拒的婀娜之美。
浦應辛被眼前的女人震撼得仿佛失了神志。
他直勾勾地盯著林筱帆,一動不動。
這才是人生難預料,不想團圓在今朝
回首繁華如夢渺,殘生一線付驚濤
莫在癡嗔休啼笑,教導器兒多勤勞
今日相逢得此報,愧我當初贈木桃。
林筱帆一開口便是技驚四座。
雖然她是自學的,與專業的相差十萬八千里,但是她的音色醇厚,唱得特別哀怨、纏綿。
她身上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特質與程派唱腔完美契合。
令一切都聽著那么深沉而又動情。
浦應辛呆呆地望著林筱帆出神,沒了聲音,失了反應。
“老公,我唱完啦!”
林筱帆帶著點嬌嗔,羞答答地走上前。
她發現這個男人居然一句夸獎都沒有給自己。
浦應辛見旗袍緊貼在林筱帆柔美玲瓏的身段上,豐胸纖腰,身姿曼妙,雙腿在旗袍下若隱若現。
他意亂情迷,眼底的火焰噴薄而出。
“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我心,迷吾魂。”
此時,浦應辛的腦子終于回來了。
他改了一段《登徒子好色賦》,對這個女人盡訴衷情。
林筱帆不不語,面若桃花,眼含秋波,流露出一副狐媚之相,貼到了他懷里。
“小妖精。”
浦應辛長舒一口氣,狠狠吻了上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