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能排南山,
文能絕地紀。
一朝被讒,
二桃殺三士。
誰能為此謀,
國相齊晏子。——諸葛亮
“莊阿姨,我拉個群,把你和浦應辛都加進來,我們可以經常探討一些學術問題,方便嗎?”
“方便,你拉吧。”
莊靈云笑吟吟地點了點頭。
她雖然已經快要退休,但是還是很熱愛醫學事業。
如果能有學術界最新的研究成果可以探討,她覺得自己還沒有落伍,還可以繼續保持旺盛的生命力。
這個時候,林筱帆和浦應辛乘坐的保姆車緩緩停在了大門口。
林筱帆透過車窗玻璃,已經看到了呂蓁蓁與莊靈云相談甚歡。
呂蓁蓁拉著莊靈云的手,兩人緊緊挨在一起,顯得特別親呢。
林筱帆內心頓感遺憾和失落。
她從來沒能有這種機會,可以與莊靈云以如此姿態面對面溝通。
她與莊靈云最靠近的一次,就是莊靈云為了關照性騷擾的事情出現在馨悅匯安撫自己。
雖然那一天她覺得很溫暖很感動,但是她知道這不是對等的。
而呂蓁蓁就完全可以與莊靈云對等交流,呂蓁蓁在莊靈云面前所表現的低姿態,只是她刻意在拍馬屁。
林筱帆發現自己永遠擺脫不了出身的原罪。
因為一個人的身份和地位是這個人的社會屬性,社會屬性必須經過社會的認可,僅靠自我認可和自我麻痹是無效的。
即使自己硬往上湊,也是在自欺欺人。在這些有身份的人眼里,自己始終是不對等的存在。
“寶貝,來。”
浦應辛笑瞇瞇地站在車門外,彎著腰對林筱帆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