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到王母池東邊八仙橋的時候,蘇小凡不由身體一震,眼睛向一處只有十多平方的小山洞看去。
山洞上面寫著呂祖洞三個字,洞內(nèi)有灶臺、燭臺,但在蘇小凡眼中,卻是有一氣度不凡的長須男子端坐在做灶臺的后面。
這男人身著青袍,面白有須,眼皮微垂,背后斜背著一把長劍,顯露出一副道骨仙風(fēng)的模樣,可不正是傳說中呂祖洞賓的形象。
這是什么鬼
看著燭臺上的香火,不斷的飄向那男子,蘇小凡有些傻眼,難不成這還真是呂祖在此地享受香火供奉嗎
晚輩蘇小凡,拜見前輩!
蘇小凡站在呂祖洞前,對著洞中的男子深鞠一躬,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等傳說中的先賢,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嗯前輩
蘇小凡等了半晌,不見對方有任何的反應(yīng),不由皺了下眉頭。
俗話說花花轎子人抬人,面子是相互給的,哥們現(xiàn)在也是高階修者,尊稱一聲前輩那是瞧得上你,可你也得給點回應(yīng)吧。
沒有神識就和廟里泥塑的菩薩一樣
蘇小凡將自己的神識彌散了過去,頓時發(fā)現(xiàn),那長須男子只是一道虛影,沒有實體也沒有神識。
是不是承受的香火多了,被人們憑空想象出來的神仙
蘇小凡在心中猜想著,香火愿力,原本就是佛道二門的修煉法訣。
不過數(shù)百年來佛道都末落了,也沒了那么多的信者,是不是因此古代的那些神仙都消失掉了
也許日后香火多了,這虛影能產(chǎn)生神識,或許就可以成為呂祖化身,也不知道上古的那些神仙是不是由此而來的。
在心里胡亂猜測著,蘇小凡離開了呂祖洞,一道虛影不能說明什么問題,蘇小凡在其身上也感受不到任何的靈氣波動。
但這五岳之尊,在上古時期絕對是被大能占據(jù)的洞天福地,連香火供奉都有可能成靈,可見這山岳的不凡。
正常人來攀登這五岳之尊,專業(yè)登山的運動員只需要一兩個小時,而游客大概需要三五個小時。
蘇小凡這次就是將自己當(dāng)成了游客,不緩不急的往山上走著,直到天色完全暗下來的時候,蘇小凡才來到了南天門。
南天門名字雖然起的很大氣,但實際上并不是很寬敞,充其量也就只能榮五六個人并排通過。
站在南天門前,蘇小凡默運起了師門功法,山間的靈氣頓時向蘇小凡身上蜂擁而來。
嗯怎么回事,師父不是說,在這里運轉(zhuǎn)功法,就能開啟傳承地嗎
過了好半晌,蘇小凡收起了功法,他周邊的環(huán)境沒有任何的變化,門還是那門,并沒有出現(xiàn)另外一個空間。
難道是得進入到門里面
蘇小凡看著進出的山門,跨步走了進去,同時身上的真元波動了起來。
雖然修煉了本命飛劍,但蘇小凡和敬時珍師徒倆的根本,還是那養(yǎng)生功,體內(nèi)真元的本質(zhì)也是如此。
還是沒反應(yīng)
站在山門內(nèi)的蘇小凡有些意外,他原本以為來這里開啟傳承地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沒成想自己居然開啟不了。
功法沒問題啊,難道位置出錯了
蘇小凡掏出手機給師父撥打了出去,可電話里傳來的卻是無法接通的聲音。
打敬時珍電話,蘇小凡原本也是在碰運氣,接不通才是正常的。
想了一下,蘇小凡又撥打了六安的電話,這次響了幾聲之后就接通了。
師伯,我?guī)煾高€在禁區(qū)里嗎
蘇小凡早就在大年初一給六安打電話拜過年了,這次再打就沒那么多客套話了。
在,他也就過年出來吃了頓飯。
六安的聲音顯得有些有氣無力,特么的,憑啥啊,一個個都進去修煉,就把老子扔在外面,老子不干了!
六安此時很是憤慨,從年前到現(xiàn)在都快一個月了,他居然忙的是腳不沾地,好容易抽了半天時間進禁區(qū)想修煉一會,沒成想剛進去又被人追著要簽字。
現(xiàn)在六安對自己那副部長的稱呼是深惡痛絕,如果是筑基期修者也會神經(jīng)衰弱的話,那他指定是被副部長給鬧的,現(xiàn)在一聽到這個三個字六安就渾身不自在。
為此六安專門找茬將一個練氣后期的修者暴揍了一頓,打完之后倒是沒有人再叫他副部長了,干脆將副字去掉,直接稱呼部長了。
所以現(xiàn)在的秦嶺基地流傳著一個說法,那就是六安副部長要奪權(quán)篡位,趁著華部長受傷,想當(dāng)相關(guān)部門的老大。
徐部長,上次調(diào)配的物資用完了,還得您簽字再運一些進來。一個聲音在電話那邊響了起來,顯然又是來找六安請示工作的。
六安本名姓徐,由于年輕的時候就喜歡喝六安瓜片,本身又是六安人,就被敬時珍起了這么個綽號。
幾十年下來,提到六安很多人都認識,但如果提及他本名,大多人都是一臉茫然,不知道這位徐先森是誰了。
這事找后勤去,屁大點事都要找到我這里來,我管的了那么多嗎六安連批帶訓(xùn)的將來人趕了出去。
話說守在禁區(qū)門口都不能修煉,那感覺真像是個十八歲的大姑娘躺在你家的床上,偏偏一屋子里都是人,你干看著卻是不敢動一手指頭。
師伯,您就不是做管理的人,自己管不了,你不會找些專業(yè)的人嘛。
隔著電話,蘇小凡都能想象得到六安暴躁的模樣,話說這修煉也有癮,沒看將六安那平時很穩(wěn)重的人都折磨成什么樣了。
牽扯的金額和資源太大,華部長不放心,一定要讓我把好關(guān)才行。
六安何嘗不想找個人代管,但華龍進禁區(qū)的時候說了,事無巨細都得清剿徐副部長。
開始的時候那種大權(quán)在握的感覺還不錯,但沒過三五天,六安就差點被折磨瘋了。
一個注入資金數(shù)十億的基地建造,可謂是千頭萬緒異常的復(fù)雜,需要請示的事情自然極多。
而且這個基地連過年都沒停工,十幾個工種同時三班倒的開工。
那些人三班倒還能休息,但就苦了徐副部長了,幾乎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找他請示簽字。
師伯,你進禁區(qū)幫我喊下師父,讓他出來一趟,我找他有事。
聽著六安話中那濃濃的怨氣,蘇小凡也沒廢話,直接說出通電話的意思。
半個小時后再打過來。
六安頓了一下,不,六個小時后打過來,鬼知道你師父躲哪修煉呢。
蘇小凡打電話找人,這豈不是現(xiàn)成的理由,自己進禁區(qū)待上個大半天,想必華部長也不會說什么吧。
成,那就六個小時,師伯你可得把人找到了啊。
蘇小凡聞苦笑了起來,看來這段時間真把六安給憋的不輕。
早點晚點對蘇小凡來說倒是無所謂,跨過南天門就是玉皇頂?shù)奶旖至恕?
此時夜幕早已降臨,但整個天街卻是燈火通明,一百多米的長街上商鋪林立,亦市亦街。
天街上有不少的小吃店,天南海北的風(fēng)味都有,蘇小凡沉下心來,就當(dāng)自己是個游客,一路吃了過去。
在天街也有酒店,是專門供那些提前上山準(zhǔn)備看日出的游客住宿的,路過的時候還有人招呼蘇小凡。
蘇小凡自然不需要,倒是天街上很多手工工藝品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一邊把玩著一邊消磨時間。
這會剛過完十五,玉皇頂上夜晚的溫度十分低,到了凌晨時分居然飄起雪來。
商家收攤,游客都躲入到了酒店里,白日喧鬧的玉皇頂一下子變得萬籟俱寂。
寫的比較慢,大家見諒,不提前說上午就一定有,如果寫不出會告訴大家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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