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抬手敲著她陽臺的門,語氣凜冽地說:開門。
不開。俞恩在里面將頭搖得像撥浪鼓,除非你承諾別再提這件事。
什么左擁右抱,她根本不可能做這種事,所以她也不想再讓傅廷遠提這事。
傅廷遠咬牙:你確定不開
傅廷遠!俞恩不滿極了,你少用這種威脅的語氣跟我說話。
傅廷遠被她驟然急眼的樣子給弄得怔了怔,隨即他所有的氣焰就慢慢熄了,他又差點忘了,他現在不比當初了,當初他一個眼神就能讓她無條件的妥協,現在他得看她的臉色度日了。
對不起。他想都沒想地就道歉,但還是為自己解釋了一通,我剛剛聽到那樣的話,一時間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你給我開門吧,我保證不因為這件事再找你麻煩。傅廷遠越說越沒脾氣,也不敢有脾氣。
他現在只卑微地請求,她能開門讓他進去就行。
只有他的不滿,就等她姨媽結束之后在床上再找他算賬好了。一回解不了他的火氣,那就多來幾回,總能給他把這些火給減了。
俞恩見他態度誠懇,又見他只穿了單薄的居家衣衫,想了想最終還是給他開了門。
她要是知道傅廷遠肚子里想著的是那些懲罰折磨她的招兒,打死她都不會給他開門,更不會再理他。
傅廷遠一進門就將她人給抱在了懷里,美其名曰取暖:好冷。
俞恩也沒想到,傅廷遠剛離開她家半個上午,這會兒他又登堂入室了。
任由他抱著自己,俞恩想起他剛剛翻墻過來的危險動作,忍不住開口說:你以后不準再翻墻過來了,太危險了。
傅廷遠松了她,垂眼盯著她問:你擔心我
俞恩忍住了翻個白眼的沖動: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你哪天不小心摔下去,落個半身不遂的話又要賴著我照顧你。
傅廷遠:……
怪他自作多情了。
不過他正好趁機說:那你把你家門的密碼告訴我一下。
密碼是我的生日,不過你肯定不知道吧俞恩自嘲地這樣說了一句,隨后就打算告訴傅廷遠自家的密碼是多少。
沒想到傅廷遠竟然答了上來:臘月初十。
俞恩很是驚訝:你怎么知道
傅廷遠表情很是鄭重:我說了,我是認真追回你的。
外之意,他做了功課。
以前他完全不知道她的喜好,甚至連她對牛羊肉過敏這樣的細節都不知道,但最近這段時間他也做了很多功課。
她的生日是哪天,他以前確實不知道。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每年都只過他的生日,而且每年他生日她都會給他親手做一個蛋糕,然后再做一桌他愛吃的菜。
反而她的生日她從來沒有提過,自然也就不會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