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傅廷遠躲開了一拳,卻不能拳拳都躲開。
徐暢又是存著報復的心態(tài)出拳的,所以他身上結結實實挨了徐暢好幾拳。
就在徐暢又一個重拳揮過來的時候,傅廷遠踉蹌著跌倒在地。
傅廷遠并沒有覺得自己狼狽凄慘,因為如果不是被徐暢逼著喝了那種藥,現(xiàn)在被打倒在地的就應該是徐暢。
徐暢居高臨下地看著傅廷遠,眼底全是報復得逞的快感:傅廷遠,你們傅家不是有權有勢嗎怎么你們兄妹倆還是這么落魄地落在了我手里呢
徐暢剛得意地說完這句話,忽然覺得眼前一陣寒光劃過,他還沒等反應過來,右肩就被一把尖銳的匕首給貫穿了,疼得他當場捂著肩頭踉蹌著后退了好幾步。
老板!那幾個保鏢見徐暢受傷,頓時將他給圍在中間護了起來。
不得不承認,徐暢雇的這幾個保鏢對徐暢還是挺忠誠的。
易慎之從不遠處一棵粗壯的大樹背后走了出來,一身黑色休閑裝的他看起來精悍而神秘。
他手里把玩著一把匕首,匕首的鋒利光芒在太陽底下愈發(fā)刺眼,徐暢臉色蒼白地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那把匕首,跟他肩膀里此刻扎著的一模一樣。
易慎之走到傅廷遠身旁將傅廷遠扶了起來,然后漫不經(jīng)心地控訴徐暢:姓徐的,給老傅下藥算什么男人有本事你跟他真打啊
徐暢捂著持續(xù)出血的肩頭沉臉問道:你從哪兒上來的
他剩下的那些人將進天景山的路都守得嚴嚴實實的,如果有不明車輛進山,他們肯定會第一時間跟他匯報。
而且,他已經(jīng)讓人收了傅廷遠的手機了,這座山這么大,就算易慎之進來了,又怎么知道他們的位置在這處半山腰的空地
易慎之嗤笑道:老子幾乎踏遍了這座山,有的是法子進來。
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了,既然你剛剛沒弄死老傅,那你就認命地接受你的失敗吧。易慎之懶得跟徐暢廢話什么。
徐暢同樣回了易慎之一聲嗤笑:你一個人能對付他們四個
雖然他受了傷,但他這四個保鏢也不是省油的燈,他花了很高的價錢雇了他們,自然找的都是身手極其強悍的人。
易慎之就算再能打,也沒法一打四吧。
誰說他一個人的徐暢話音落下之后,一道清冽中帶著囂張的聲音響起,眾人抬眼看過去,就見一身黑衣的江敬寒不知道什么從另外一邊一塊山石后面走了出來。
徐暢又驚又怒,傅廷遠跟易慎之都有些驚訝。
易慎之蹙眉,表情里有幾分嫌棄地問:你怎么來了
江敬寒哼了一聲:這種時候我能讓你一個人來嗎
他隨后又跟傅廷遠抗議:你們也太不厚道了,這種事竟然瞞著我
傅廷遠有些虛弱地解釋說:這不是考慮到你還有牽掛嗎萬一有個什么事我們也不好對她交代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