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聲音一哽咽,傅廷遠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了。
俞恩本來一直在克制著自己的負面情緒,結果傅廷遠直接揭開了她隱藏的脆弱,她頓時控制不住了。
將自己埋進他懷里,她難過地說:雖然我知道一時半會兒肯定不會有結果,可心里還是抱了期待,所以心里就難受……
傅廷遠輕輕嘆了口氣,摟緊了她說:我們往后的人生還很長,你要是每天都糾結這件事的話,那我們的生活里還有什么幸???
傅廷遠倒也沒有多說什么,只默默收緊了胳膊將人圈得更緊。
俞恩將自己的臉朝他懷里用力鉆了鉆,也沒再說什么。
半晌,俞恩從傅廷遠懷里抬起頭來喃喃說:心情不太好,我想喝點酒。
傅廷遠微微蹙眉:你不是經期嗎能喝酒
哦對。俞恩嘆了口氣,我都忘了這事,可我還是想喝怎么辦稍微喝點紅酒,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不行。傅廷遠想都沒想地就拒絕了,女人這個時期身體都很脆弱不是嗎你老老實實睡覺吧。
俞恩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她本就因為剛剛心情低落而紅了眼,此刻表情里又多了幾分委屈,傅廷遠頓時心都軟了:我打個電話問問許航能不能喝。
那還是算了吧,我不喝了。俞恩趕緊攔住了他。
這個問題他去問許航也未免太尷尬了,她還是不喝了。
傅廷遠忽然有了主意:我有辦法了。
你等我一會兒。傅廷遠說著就離開臥室下樓去了。
俞恩不知道他所謂的辦法是什么,于是干脆來到了臥室外面的起居室,抱著抱枕窩進了沙發里等著。
這會兒她的心情好多了,其實比起剛剛知道自己身體情況的那段時間來,如今的她已經釋然多了,也沒有非要鉆牛角尖的意思。
只不過是剛剛一時情緒失控,如今冷靜一下也就好了。
傅廷遠下樓之后還是打了個電話給許航,許航聽了他的問題之后吐槽他:拜托啊大哥,我不是婦科醫生好不好。
當然,雖然我不是婦科醫生,但我也知道女人的身體在經期各方面都很脆弱,所以最好不要喝酒。
知道了。得到了許航的肯定回復傅廷遠就掛電話了。
他想盡量縱容著俞恩,他也知道她心情不好,但凡許航說能喝一點,他就會讓她喝幾口。
但現在既然不行,那就只能采用他剛剛想到的辦法了。
十分鐘之后,傅廷遠端著兩杯紅酒上了樓。
沙發里的俞恩一看頓時眼睛亮了:真的能喝
她邊說著邊接過了傅廷遠遞給她的那杯紅酒,湊在唇邊剛要喝,下一秒就皺起了眉頭來。
這酒杯里面哪是紅酒啊,分明是紅糖水!
傅廷遠在她身旁坐下,舉起自己杯中真正的紅酒跟她碰了碰杯,溫聲哄道:為了你的身體著想,還是用這杯紅糖水代替紅酒吧,都一樣的顏色,走個借酒消愁的儀式就好。
俞恩欲哭無淚。
還有,她怎么覺得傅廷遠此刻哄她的樣子,好像在哄小孩子似的,生怕她會因為喝不到紅酒而哭鬧起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