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周眉覺得車內的空氣過于稀薄快要窒息的時候,易慎之終于松開了她。
兩人的氣息亂的一塌糊涂,周眉又羞又惱。
易慎之,我想我們需要談談!她義正辭地瞪著男人提議。
直覺告訴易慎之,她要跟他談的話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這里他干脆俯身又吻了上去,這個時候他什么話都不想聽,只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唇上火辣辣疼著的周眉:……
他是瘋了嗎
于是等易慎之再次松開周眉的時候,周眉已經被氣得完全不想跟他說話了,至于談一談什么的,就更沒心情了。
周眉惱火的不行,易慎之卻是愉悅至極。
不過他的愉悅只是精神上的,身體上實在是煎熬的難受。
奈何如今時間場合都不對,他只能淺嘗輒止。
易慎之整理好自己重新驅車上路,一路上兩人再沒說話,主要是周眉不想理易慎之的情緒表達的太強烈了一些,全程別開眼看著窗外,易慎之都找不到合適的話題跟她聊天。
到家之后停好車,周眉依舊不想理易慎之,兀自邁步先走人了。
易慎之從后面跟了上來,霸道而又強勢地握住了她的手。
周眉剛要反抗,他愈發握得更緊了,甚至不滿抗議道:之前從醫院回來的路上不是都讓我牽了
提到這件事易慎之就無比的幽怨,之前他牽她的手她沒甩開,他就默認她允許他接近了。
誰知面前的女人卻是一頭霧水:我讓你牽手了
易慎之:……
這他媽什么玄幻劇情
他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句問出來的:你不記得
周眉搖頭:完全沒印象。
她的表情不想在說謊,可她讓他牽了手也是不爭的事實,易慎之平生第一回被整的無語至極,如果可以的話,當時他就應該將他抓著她的手的畫面給拍下來。
周眉看著易慎之咬牙切齒的惱火表情,大抵明白了什么。
他說從醫院回家的出租車上他握她的手來著,當時應該是她情緒翻涌最強烈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在盤算著要怎樣報復易夫人,要怎樣應對她媽,要怎樣讓每一個傷害她跟孩子的人付出代價,完全沒有感受到易慎之碰了她的手。
她垂眼看了一下此刻被他握住的手,想要解釋一下:抱歉,我當時可能——
不過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易慎之打斷了:行了,你不用解釋了。
他說完便又握緊了她的手,拽著她朝電梯里走去。
不需要她解釋什么易慎之就已經猜到她當時為什么沒反抗了,他并不想聽她親口說出對他的無視,自欺欺人地選擇了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