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眉沒有自己的個人社交賬號,一來她從念書的時候到后來工作,一直是一個勤奮刻苦的人,沒有時間和精力經營這種社交賬號。
二來她也不擅長在這種社交賬號上抒發自己的情感之類的,換句話說是不愿將自己的生活展現在別人面前,所以她從來沒注冊什么賬號,一般就是隨便看看首頁上的新聞瀏覽一下實事而已。
不然她要是有賬號的話,易慎之就直接艾特她了。
周眉看清易慎之用他的賬號發的內容還有轉發的律師信之后,有些驚訝地問:你這是打算要告那些說話難聽的人
易慎之冷哼:當然。雖然國家規定每個公民都有論自由,但論自由也要在法律允許的范圍內才行,那些說話難聽的已經算是辱罵了,我要讓他們知道知道說話不經過大腦的代價。
還有那些只為了點流量就胡編亂造的營銷號,我都不會放過他們。
易慎之自然也看到了網上那些難聽的論,尤其是詆毀周眉跟孩子的,看的他心頭直冒火。
但凡他們說的靠譜點,他也不至于這樣跟他們較真。
他們說他跟周眉領證并不情愿,是周眉用孩子上位逼他娶她的,他倒是希望他們說的是真的!
我耐著性子先發了條微博,就是為了警告他們,要是他們不趕緊地刪除那些難聽的論,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給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了。
周眉見他真的氣的不輕,于是勸道:其實沒必要這樣大動干戈,嘴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愛說什么就什么好了。
雖然她看到那些難聽的話心情也不好,但周眉可沒想過要興師動眾地告人家,費時又費力不說,還費錢。
易慎之偏偏較上勁兒了:不行,他們必須刪除那些論,否則我見一條告一條。
周眉拿他沒辦法,只好由著他了。
不過她覺得他自己發的那條微博也有些失實,他們的婚姻好像并不是基于愛情,還有,孩子能算是他們愛情的結晶嗎
另外,他在微博里稱呼她為他的太太,這讓她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受來,就是……太太這個稱呼莫名解除了一些他跟她之間的距離感,好像她一下子離他近了許多。
周眉沒再說什么,易慎之也長長松了一口氣。
他剛剛一直在擔心,擔心她會因為他微博里的話語而提出異議,比如他稱呼她太太啊,說什么愛情啊,但她的關注點好像一開始就被他要告那些人給帶偏了,所以他那些小心思就沒過多關注了。
兩人在咖啡廳各自喝了一杯咖啡,終于等到了易慎之母親飛機即將到達的信息,兩人起身帶著兒子離開去接機。
在出口等待的時候周眉又開始緊張了起來,易慎之看了出來,于是找了個話題逗她:這幾天可別再喝醉了,不然再將我趕出家門的話,我媽該懷疑我們了。
周眉被他這話給說的有些窘迫:抱歉,我以后不喝酒了。
不用他提醒她也不會再喝了,一來對身體不好,二來太失態了,堅決滴酒不沾。
易慎之笑了起來:我記得你以前喝醉就只是安安靜靜睡著了。
周眉到現在都不知道易慎之對她動了心思就是因為她有次喝醉了他送她回家,看到了她可以隱藏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