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談結束之后易慎之跟周眉便打算起身離開了,這件事太重大,無論是雙方父母還是許一諾,似乎都需要時間消化和平復。
易笙不需要,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易慎之跟周眉是驅車來的,易笙自己也開了車,所以一家三口沒有一起離開,以及許一諾也將易笙給攔住了,因為她有話要對他說。
我跟他出去一下。她這樣對父母說著,隨后便拉著易笙走人了。
許一諾拉著易笙出了門之后就快步朝她家附近的一個休閑小廣場走了去,她得問問他這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把話說的那么深情難耐。
他這樣反倒讓她心里很是內疚,因為她對他純屬是為了結婚而結婚,他若是情深似海,她不知道以后要怎樣面對,說好了就只是結個婚然后互不打擾不是嗎
不過她剛拉著人走到廣場中的一個小亭子,還沒等開口說什么,人已經被易笙一下子給按在了身后的一根柱子上,再然后就是他猛然吻了過來。
許一諾整個人都是懵的。
直到唇齒被男人給撬開她才慌了,抬手用力推著試圖逃脫,然而男女力道的懸殊讓她面前的男人紋絲未動,反而將她往懷里扣的更緊了。
這一場熱切的親吻如同狂風驟雨,等她被松開的時候已然沒了任何的力氣,她索性攀著男人的肩頭將自己的臉埋進了他胸前。
她此時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復雜。
有初吻被強奪的羞赧,又惱火著一切都是自己的咎由自取,反正各種情緒都有,干脆埋著臉不起身了。
可她卻不知道,她偎在自己懷里動也不動的行為,愈發讓男人胸口的情緒噴薄而洶涌,他干脆將她從自己懷里給拎了起來,再次低頭吻了過去。
許一諾:……
還來
這一次等她被松開的時候,許一諾惱火不已。
易笙,你干什么!她用力推了一把面前的男人,紅著臉氣呼呼地質問著。
年輕男人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么不妥,更甚至還抬手意味深長地撫了撫自己的唇:我親自己的未來妻子,有什么問題嗎
誰是你未來妻子了!許一諾沒好氣地哼道。
年輕男人臉上的笑容綻開:雙方父母都同意了,父母之命,媒妁之,你又想反悔嗎
許一諾氣結。
咬牙恨恨瞪了男人一眼之后她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剛剛全程你都深情款款,做戲做過了吧
你覺得我是在做戲男人臉上的笑容斂了幾分,就那樣幽幽盯著她問道。
許一諾道:難道不是嗎我們不是說好了做戲嗎
易笙還沒等說什么,就聽她又哼了一聲抱怨道:你這演技不去娛樂圈都可惜了,以假亂真的水平真高。
易笙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她既然覺得他演技好,那必然是感受到了他的情意,難道她就不能再多想一下嗎
多想一想他為什么會真情流露。
想到這里他上前一步屈起手指輕輕敲了一下女孩子的額頭,有些無奈地說:平日里覺得你很聰明,怎么到了這個時候你反而遲鈍極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