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銘看向卓施然,沒有馬上作答。
他忽然想到了卓施然曾經在監察司受過刑,而且當時,司正大人好像就正好在場。
慶銘覺得,她是不是心里對司正大人有什么意見
畢竟她若是對誰有什么意見,如她所說,可都是睚眥必報的。
慶銘就忍不住勸道,你不要、對……對司正大人,有……有什么記恨哦,得……不償失
卓施然一聽這話就知道慶銘是在擔心什么,頓時笑了起來,我就只是有些好奇而已,我現在哪里敢記恨司正大人呢
現在不敢記恨,以后可就不一定了哦。
卓施然想到以前那個帶著紅色焰紋面具的男人,冷眼看著她因為蒼的污蔑,而被行逼供的樣子。
還是忍不住有些牙癢癢。
不過慶銘這么單純的性子,也只是很純然的擔心卓施然而已,當然聽不出卓施然這些外之音。
所以聽了卓施然這話之后,就點了點頭說道,司正大人是……由、由元老會直……直接委任的
卓施然聽了之后點點頭,所以呢
慶銘又指了指自己,司禮都……都是由各大宗門……指派的
卓施然聽明白了,哦,所以說換而之,你們并不清楚司正大人的底細
若、若是……他說……說的話,我們就、就能……知道慶銘似乎是覺得自己沒能給卓施然想知道的答案,有些不好意思,原本沒那么磕巴的狀態,又磕巴得嚴重了起來。
卓施然道,他肯定沒說吧,看起來就神神秘秘的樣子
慶銘輕輕點了點頭,一、一般也不……不會說。司正與司禮,本、本來就……就是監督和被……被監督的關系。不是……朋友
卓施然明白他的意思。
我也沒、沒見過司正大人……不戴面具的樣子慶銘說著,想了想,又說道,伯淵也、也不讓我在司正大人……面前露臉
卓施然有些無奈,這搞的是什么雙盲模式啊。
這讓卓施然頗有一種這些監察司正啊司禮的,上班是同事,下班啥也不是的感覺。
不過,也在和卓施然的對話過程中,慶銘越來越沒那么緊張,說話不利索的情況也越來越緩解了。
吃過飯后,卓淮和扶蘇對慶銘的態度,可以說相當拘謹了。
卓施然笑瞇瞇看著他們,你們這么怕慶銘的話,要么全跪著走路跪著說話算了
小、小姐……扶蘇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奈。
慶銘倒是不以為意,似乎早就猜想到了自己一旦身份暴露了,旁人會對他露出的這種眼神。
吃過飯之后,慶銘就表示要教卓施然煉器。
慶銘有些興沖沖的,就像是……生怕她不學似的。就連說話都變得利索了許多。
卓施然也覺得有些新奇,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怎么就那么想讓我學煉器
慶銘有些不好意思,因、因為……我覺得你煉器應該也會很厲害,而、而且,你要是學了煉器,將來說不定就可以和我進一個宗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