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秋獵圍場人心惶惶之時,一輛樸素至極的馬車晃晃悠悠停在了城郊某個院落前。
馬車上下來兩個身形高挑的女子,將一個裹著披風的女子抬了進去。
走到大門緊閉的里屋處,一人出聲。
主子,我們將人帶回來了,如今呼吸滅絕,只怕是活不成了。
一個磁性有力的聲音從里傳出。
抬去后院讓醫師救治,告訴他們,救不活,就去死。
他輕描淡寫的語氣就像是在說今晚用什么菜一般。
房間之內,拓跋宏看著這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心里的怒意幾乎壓制不住。
我手下的人在圍場內死了幾百個!你不給我一個解釋
那人帶著一張青銅睚眥面具,只露出一雙黑如九幽的眼,一襲黑色勁裝勾勒出他精壯有力的身形。
他似是發出一聲低笑,語調卻涼薄殘忍。
我跟你說不要動手,你一意孤行,如今不過死了幾百人,便坐不住了
拓跋宏猛然捏緊椅子把手,氣的整個人都在發顫。
睚眥,你不要太過分!2
被喚作睚眥那人輕飄飄看了拓跋宏一眼,下一刻,他站起身來,鋪天蓋地的威壓驟然爆發。
就連你爹在我面前,也要恭恭敬敬喚我一聲少主,你如今在我面前如狗一樣叫喚什么。
拓跋宏臉色陡變,下一刻,他竟被那無窮無盡的威勢逼的跪倒在地。
他咬緊牙關,睚眥卻慢條斯理的欣賞著他的負隅頑抗。
一刻鐘后,豆大的汗珠從拓跋宏臉上滑落,他終于低下了頭:少主,是我逾矩了。
睚眥這才坐了回去,滿屋令人窒息的內力驟然全部收回。
滾出去吧,日后無事,別來我這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