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鈺沒說話,轉動輪椅,金曦也不敢騎馬,上前推著他。
玉昭瑟瑟發抖的牽著兩匹馬,心里是百轉千回的想著自己會怎么死。
金曦心里也瑟瑟發抖,不知道怎么解釋。
三人各懷心思的回到了王府,上官鈺卻沒有問趙謙的事情,只是說道:“去梳洗一下,金府的人要來了。”
金曦大大的松口氣,跟著玉昭跟逃命的兔子一樣跑了。
上官鈺抬手揉揉眉心,隨后有冷冷的說道:“來人,斷了趙謙的念想。”
白陌寒搖著扇子從外面走進來,笑道:“那可不行,你不知道王妃為了讓趙謙的念想可以胡作非為,甚至不惜血本的給他喂了大補藥?”
這不說還好,上官鈺的臉色更加黑了,他冷冷的瞪著白陌寒卻一句話也不說。
白陌寒不怕死的說道:“所以還是給人家留著吧,等王妃想讓他死的時候再千刀萬剮。”
這話倒是打消了上官鈺的念頭,他點點頭,“知道了。”
看著上官鈺吃癟,白陌寒心情大好。
他問道:“一會兒那些家伙要來了,王妃會怎么對付他們?我猜王妃會把它們當落水狗打。”
上官鈺聞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個傻子。
白陌寒被看的冒火,“要不我們打個賭?你不是想要我近期買的那幾匹馬嗎?如果我說對了,你把你買的馬給我,如果你說對了,我的給你。”
上官鈺淡淡的說道:“如果都說錯了呢?”
白陌寒腦子一抽說道:“那就都歸王妃。”
上官鈺嘴角勾起,說道:“那我猜王妃會給銀子平靜的將人送走。”
白陌寒側目,“這怎么可能,王妃在金府過的都不如個大丫鬟,她不記仇?”
上官鈺搖頭,“記仇和作為是兩回事,而且金家的人來此肯定會鬧得動靜特別大,讓金曦感受壓力,這樣她為了維護好人形象自然不會惡語相向。”
白陌寒沉吟片刻又搖頭,“不,我覺得王妃的性格不是這樣,你不會連自己媳婦什么樣子都不知道?”
上官鈺依然堅持己見,“不會罵人,也不會特別熱絡,給點銀子,中規中矩的送走。”
白陌寒搖頭,“未必啊,未必。”
兩人在這里拌嘴,金曦已經梳洗完畢,她穿著的衣服很低調,月白長裙,裙子上繡著翠竹,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淡雅。
頭上也沒戴什么貴重的飾品,只有一支白玉梅花簪。
金曦笑道:“我這身如何?”
上官鈺點頭,“甚好。”
白陌寒搖頭說道:“王妃應該穿大紅牡丹裙,頭戴王妃朝冠,氣也氣死他們。”
金曦側目,用上官鈺那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他。
白陌寒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子,不該招惹這兩個人,畢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金曦走到上官鈺面前,回頭對玉昭說道:“放下吧。”
玉昭快步過來將手中的巨大包裹放在桌上,之后就迅速退出去,生怕走慢一步命就沒了。
倒不是說她怕死,她還想繼續保護王妃呢。
白陌寒有些驚訝的問:“這丫頭怎么了?自從跟了王妃不是膽子很大嗎?”
上官鈺冷冷的說道:“什么好丫鬟會帶自己家小姐去看別的男人?”
白陌寒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的說道:“玉昭……她……她帶王妃去看別的男人?”
金曦直接叉腰說道:“怎么?我允許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