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川今天來就是懲治許茵的,因此帶了很多保鏢,大家都面色狠厲,進門后直接堵住了路,看上去非常兇狠。
沙發上的許茵嚇壞了,小臉蒼白,連哭都不敢,眼淚要掉不掉的掛在眼睛里。
許文宗也沒見過這種架勢,緊緊護著許夫人,面上呈現出幾分慌張。
反而被他保護著的許夫人,平時看著最為柔弱,身體也不好,此刻卻最為鎮定,她蹙眉看著面前的人,自始至終沒有表露出一絲慌張。
而在宋父喊出她的名字后,許夫人微愣,看向宋父,遲疑半響后才開口:宋先生
宋父點頭:對,是我。
他蹙眉打量著周圍,許家這種家世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因此他遲疑片刻后道:當年你們姐妹幾個在京都大放異彩,上門求親的人數不勝數,你怎么會嫁到……
這種人家這四個字雖然沒說,但他神色很明顯。
許文宗臉色微變,露出一抹慍怒。
南靖書卻低頭咳嗽了兩聲,轉移話題:宋先生來我家是為了
宋錦川聞怒道:是為了向許茵小姐討個說法!
宋父立刻提醒了一句:錦川,南小姐也算是你的長輩,說話客氣點。
宋錦川一噎,只能平靜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南靖書在聽到許茵不僅沒有對一個落難女孩伸出援手,還口出惡、落井下石時,臉色微變,溫柔眼神瞬間變得冷厲。
接著又聽到她偽裝成許南歌,冒領功勞后,緊緊攥住了拳頭,氣的身體都在細微的顫抖,原本因為吃藥,而壓制下去的咳嗽再也控制不住。
她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起來。
許文宗急忙扶住了她的肩膀,輕拍她的后背:阿書,你別著急,別生氣……
宋錦川見狀反而不好再多說什么。
宋父也急忙開口:南小姐,你別著急,既然許茵是你的孩子,那這件事算了,我們不追究了。
宋錦川蹙眉:爸。
宋父瞪了他一眼。
宋錦川只能閉嘴不。
南靖書一手捂著胸口,一邊抬頭看向他:宋先生……咳咳咳……這件事……咳咳……我一定……會好好管教她……給你們一個說法……
宋父看她的樣子,更是連連擺手:不用不用,你好好休息,那我和犬子先走了。
說完,他拽著不情不愿的宋錦川出了門。
宋錦川出門前,還看了許南歌一眼,見她臉頰紅腫,眼神卻盯著許夫人,腳步沒動,只能先離開。
上了車,他就冷了臉:爸,你和那個南小姐什么關系為什么這么幫她你該不會做了什么對不起我媽的事情吧
宋父一巴掌拍在他頭上:胡說八道什么當年咱們宋家承過她的恩!
宋錦川這才放松下來。
宋父卻蹙起了眉頭:我總覺得忘了點什么事兒……算了,不想了。
又為南靖書唏噓起來:當年那么風光的人,怎么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房間內幾人,不知道兩人的聊天。
此刻客廳里全是南靖書的咳嗽聲,許文宗慌亂不知所措,心疼的眼圈都紅了:阿書,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止咳我們去醫院!
許南歌上前一步,給南靖書端了一杯水,又從桌子上拿起了她吃的藥遞給她。
大約二分鐘后,南靖書終于止了咳嗽。
她面色透著不正常的紅,看向許茵:跪下!
許茵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媽
我讓你跪下!
南靖書情緒激動,又咳嗽了一聲。
許文宗忍不住道:阿書,你別生氣,這也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