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寧話語里面的意思，讓徐斯眉心微挑：“之前呢？你們上一次在一起，你未來的規劃里有沒有他？”

他希望沒有。

江柚寧淡淡說：“一開始有，后來也沒有。”

“那你后來怎么會跟他求婚？”

江柚寧掃了他一眼，平平靜靜，讓人無從猜測她的心理。

“他跟溫湉，其實也不意外，最開始，我就很清楚，他割舍不掉她的，溫湉算是給過他不少溫暖的女人，起碼比我對他好很多。”她又繼續說。

徐斯聽她淡淡的話語，心里有種刺痛感。一個人越是清醒的認識到什么，并且越是冷靜的把內心的想法表述出來，無疑這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你對他算好了。”

江柚寧頓一頓，像是想起什么，良久才回神，語靜如水：“也許吧，算好，也不夠好。”

“江柚寧，我其實很難想象，你當初居然因為逼婚，會跳樓。你不像那么瘋狂的人。”徐斯一直覺得，江柚寧跳樓，并不單單是為了逼宋聿結婚。

江柚寧笑了，淡薄說：“是嗎？”

他想探究她心底的想法，卻不愿意看她難受。所以放棄了對她內心的探究，轉移話題道：“起訴的事情準備得怎么樣了？”

“也就這幾天的事情了。”江柚寧提及這個，眉心微頓，有些顧慮的說，“我姑姑最近，心情很差。她好面子，在乎官司的輸贏，要是輸了，她肯定不好受。”

“阿聿不是保證了你會贏？”徐斯一邊說著，一邊動手給她盛湯，烏雞湯，滋陰補血，益氣養陰，她太瘦了，他有養胖她的念頭。

“我現在，也不敢隨便相信他了。”

徐斯因為她的這句話，多看了她兩眼，他又伸手給她剝蝦，眼皮微垂：“你要是輸了，我背后給你討回公道，不會讓你白吃這個虧。我雖然不在徐氏，選擇自己出來單干，可人脈還是在的。”

江柚寧感激的說：“謝謝。”

徐斯千萬語，比如說我能對你好，我愿意對你好，可最后也都匯集成一句：“都是老同學。”

……

往后幾天，江柚寧對宋聿沒有任何變化。

他的任何話題，她都會配合他接，偶爾也跟他聊聊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