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還是選擇了接聽:“喂?”
“我不管你是什么樣的工作,明晚都必須給我回來!”母親幾近霸道地說道。
而溫妍,她看著柔弱,骨子里卻有著一股執(zhí)拗。
“哥都已經(jīng)回來了,他往后應(yīng)該會經(jīng)常在家中吃飯,難不成哥哥以后在家中吃頓飯,我就得屁顛屁顛地跑回去一次嗎?”
“那又怎么了?溫妍,就你那破工作,到底有什么可堅持的?就跟你喜歡程敬北是一樣的!等你堅持了很多年以后就會發(fā)現(xiàn),你的堅持就是一場笑話!”
母親的話,像是一把利刃再次扎向了溫妍那還未愈合的傷口上。
疼痛又窒息感覺,一瞬間就在她的全身遍布開來。
拿著電話的手忍不住顫抖,溫妍深吸了一口氣,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媽,我為什么被音樂學(xué)院拒之門外,我為什么背上抄襲的污名,我為什么只能在酒吧駐唱,您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她的質(zhì)問,讓電話那頭的母親沉默了數(shù)秒。
而這件事在發(fā)生之后,她跟母親都裝得跟沒事人一樣,誰都沒再提過這事兒。
但毫無疑問,這事兒就是一個雷區(qū)。
一點就著。
溫妍終是不愿把話說得過于難聽。
她深吸了口氣,壓了下情緒,說道:“我有點累了,就這樣吧。”
說罷,她就直接掛了電話。
隨即,在床上躺下了。
距離高考,已經(jīng)過去七八年了。
當(dāng)年跟她一塊兒報考音樂學(xué)院的,有的成為了知名編曲家,有的成為了炙手可熱的歌手。
但她......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