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荔靠近過來,搭住了時寧的肩膀,一副哥倆好掏心掏肺的模樣:“我要不是看你漂亮,都懶得跟你說這些。”
時寧聽到這話,一時不知該不該慶幸她在夸自己。
她要是丑點,可能很多事就不會發(fā)生了。
傅荔眨了眨眼:“你跟靳宴哥吵架,為了什么?”
時寧沉默半晌。
她張了張口:“是我犯蠢了。”
“你想跟他結婚?”
時寧不語。
過去一個多月里,她根本沒想過婚姻這件事,她沉浸在靳宴給的溫柔維護里,只以為他們會相愛,他會真的愛上她而已……
傅荔搖搖頭,“你要想跟他結婚,那就是真蠢。”
她站起身,去一旁點歌,順便給時寧科普。
“哎,你是不是還不了解靳家是什么概念啊?”
時寧點頭,“我知道的……”
傅荔嘖了一聲,“你知道個鬼。”
“靳宴他們家祖上那是純正的原始股,他爸現(xiàn)在是省里的二把,爺爺在帝都,名義上是退了,能量卻大得很。”
“靳宴他現(xiàn)在是長豐集團的老大,可事實上,誰都知道,這也只是他用來練手的玩意。”
傅荔靠著墻,又說:“他一個轉身,再有個幾年一鍛煉,就能走他爸的路了。”
時寧垂著眸,一聲不吭。
傅荔走到她對面,手抄進短褲口袋。
“我這么跟你說吧,別說是你,就算是我擱在那,靳宴他媽都看不上。林悅珊你知道吧,他們家多有錢啊,照樣得討好靳宴他媽媽。”
她說著有些無聊,去旁邊找了包煙,點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