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春風得意。
傅修絕地求生。
樊桃看熱鬧就算了,應承禹也起哄,問他準備表演什么。
傅修一臉涼意,“不如我給你表演一出現場開庭?”
“好啊。”應承禹不慌,“你做審判長,我犧牲一下,做被告。”
傅荔瞄他:“流-氓罪?”
應承禹轉臉看身邊一女孩,挑眉道:“你說,我該是什么罪?”
女孩想都沒想,“當然是放心縱火犯啊。”
“這才對嘛。”
傅荔撇嘴。
樊桃生怕他們扯遠了,盯著傅修,問他有什么才藝。
傅修沒搭理她。
時寧看那姑娘的確是缺心眼兒,出于好心,說:“傅律師寫得一手好書法,不如寫一幅字送給傅小姐,今天咱們的主要目的還是給傅小姐慶功啊。”
傅荔意外,“我哥書法一絕,一般人不知道,你怎么知道?”
時寧說:“我去過傅律師的律所,大廳里掛著一幅字,落款是傅律師的名字。”
“我說呢。”
應承禹瞥了眼靳宴,又看向時寧,故意挑事:“你挺細心的。”
“湊巧而已。”
“你是對所有人都這么細心,還是只對傅律師細心?”
時寧錯愕。
這話怎么說?
應承禹:“我跟老傅,你跟誰比較熟?”
時寧頓住,腦中轉悠。
應承禹自問自答:“那肯定是跟我吧?”
時寧不好否認。
應承禹又問:“那你知道我有什么特長嗎?”
時寧:“……”
應承禹繼續添柴點火,“不說我,就說你家靳總,你能說出一個他的特長嗎?”
時寧這下真懵了。
她看了眼靳宴。
靳宴不動如山,面上看不出什么。
要說男人心,也是海底針。
一分鐘之前,他還高興時寧緊張他,主動問他有什么特長。